《书城》书单|·第11期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9-12-04  来源:来自互联网  作者:来自互联网  浏览次数:133
导读

除此以外,其中还收录了他年轻时期的作品,比如他的学士论文《司马迁的历史观》、一九四二年出版的《初中本国史》等,这些新挖掘出来的珍贵材料令人惊喜。传播学的研究最终要落到对互联网技术的分析上,对此这本一九九九年问…

思 想 | 文 化 | 艺 术与大家共读

读 者 推 荐

1

《宋元笔记述要》 陈尚君著 中华书局2019年版

推荐理由:

陈尚君教授搜罗宋元时期笔记,对于其中出古入今、遍涉仙鬼人间的五花八门的内容,条分缕析。例如,欧阳修、苏轼、陆游等诗文大家,是怎样记笔记的,又记录了些什么;《梦溪笔谈》除科学记录外,还保存了哪些珍贵的历史记载……我们从中不仅可以学习宋元的文章、历史,更可以借此收获对传统文化形象感性的认识。

——黄立(中学教师)

2

《陈旭麓文集》(全五卷) 陈旭麓著 上海教育出版社2018年版

推荐理由:

陈旭麓先生是中国近代史研究领域的一座大山。这套文集囊括了他所有重要的作品,包括《近代中国社会的新陈代谢》《浮想录》。除此以外,其中还收录了他年轻时期的作品,比如他的学士论文《司马迁的历史观》、一九四二年出版的《初中本国史》等,这些新挖掘出来的珍贵材料令人惊喜。

——老金(书评人)

3

《对空言说》 [美]约翰·杜翰姆·彼得斯著 邓建国译 上海译文出版社2017年版

推荐理由:

彼得斯这本貌似专业的传播学著作里充满了妙人,从苏格拉底开始,到洛克,到黑格尔和马克思,每个人关于对话、交流都有独具一格的思路。虽然传播学的研究最终要落到对互联网技术的分析上,对此这本一九九九年问世的书稍有不足,但作者对于之前书信、电话、无线电、电视这一路下来的探讨已经足够出色。

——云也退(作家)

4

《伟大建筑手稿》 [英] 海伦·托马斯著 马 尧 婷 玉译 中信出版集团2019年版

推荐理由:

建筑不仅是几何图形在空间上的组合和延展,而且往往与美、与秩序、与宏伟、与深邃、与不朽连接在一起。这本书遴选了五千年历史长河中的两百余幅建筑手稿,把人类的匠心与改造自然的恢弘气魄呈现得淋漓尽致,让我们一窥伟大建筑的最初样貌。这是力与美、人和物之间的一场饕餮盛宴。

——格瓦拉(豆瓣网友)

编 辑 部 推 荐

1

《汤显祖集全编》 徐朔方笺校 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年版

推荐理由:

汤显祖在文学艺术上的成就,与他自己的人生历验及生命思考是息息相关的。他的戏剧作品,呈现了不同角色的世间处境,同时揭示不同人物的自我选择,反映了人物性格、自主意志与生命意义的关系,也间接反映了他自己的理念,一生坚持自我的价值与意义。

——郑培凯《汤显祖这个人:必也狂狷乎?》

2

《为什么是马勒?》 [英] 诺曼·莱布雷希特著 庄加逊译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8 年版

推荐理由:

非音乐科班出身的莱布雷希特太熟悉像他一样的“马勒迷”的阅读兴趣:他们并不需要学术考证方式的马勒生平“再现”,而是渴望聆听一位同样热爱马勒的“说书人”来叙说马勒一生的“故事”。他们期待的是有“料”、有趣的马勒艺术人生的“爱乐评说”,这样的其人其事的“重构”方能满足他们“马勒崇拜”的好奇心。莱布雷希特正是这样一位能满足“马勒迷”需求的“说书人”,《为什么是马勒?》则是他个人热爱马勒音乐、探寻马勒精神世界和艺术创造力的心路记载。

——孙国忠《马勒其人其乐》

3

《德加,舞蹈,素描》 [法] 保尔·瓦莱里著 杨 洁 张 慧译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年版

推荐理由:

德加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在工作、生活和社交中是怎样表现的?这是《德加,舞蹈,素描》一书要告诉我们的。它告诉我们“素描狂”德加的细密、挑剔的工作作风,他的幼稚的政治观,他的日常起居和音容笑貌等。叙述有些散碎,像“拆散的笔记簿”;但正如瓦莱里对“描述”的定义,句子之间的顺序是无关紧要的,反正我们的观察和遭遇都没有严格的顺序。再说,小说、传记的叙述方式他也都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种叫作人格闪光点的东西。

——许志强《德加,素描,现代主义》

4

《远逝的天堂》 [美] 康拉德·科塔克著 张经纬 向瑛瑛 马丹丹译 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

推荐理由:

《远逝的天堂:一个巴西小社区的全球化》(Assault on Paradise)是康拉德·科塔克(Conrad Kottak)写给人类学研究生的一本深入浅出的读物,也是一本不可多得的人类学介绍性著作,它给我们揭示了有关人类学考察的方方面面需要注意的问题,以及研究者本人贯穿其中的文化情怀。

——迟帅《远逝的天堂》

5

《小脚与西服》 张邦梅著 谭家瑜译 中信出版社2017年版

推荐理由:

张幼仪在强调“尽责就是爱”的时候(“爱意味着善尽责任,履行义务”), 的确也忽略了问题的另一面,即徐志摩与她的婚姻毫无爱情基础。幼仪把她与徐志摩之间的距离仅仅理解为“小脚与西服”的距离,总以为志摩嫌弃她只是因为她没有能与志摩“对话”的知识水准,她似乎没有想到志摩首先是个视美如命的男性,同时又是一个既年轻又浪漫、理想主义的诗人!而且还是一个独生子身份的富家少爷!

——子张《张幼仪:痛楚与隔膜》

▲ 选自《书城》2019年11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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