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吴冠中的轻薄与李可染的刻板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9-12-14  来源:来自互联网  作者:来自互联网  浏览次数:665
导读

名家大师受到万人敬仰,作品动辄亿元,更应该接受观者的议论和检验,这才是科学与公正的艺术环境。 李可染吴冠中的画到了七老八十还是放不开,其实就是心还没有打开,中宫都是抽紧的,精神都是紧张的。这两个学院就象两…

编者:好多朋友认为批评名家大师就是一种亵渎,其实这是一种浅薄和偏见,艺术之所以让公众欣赏就是让大家反复评判,这样才能沙里淘金。名家大师受到万人敬仰,作品动辄亿元,更应该接受观者的议论和检验,这才是科学与公正的艺术环境。此文的意义或许就在于此。

美院系统是难出大画家的,不是说他们没有技术,而是没有精神。

精神这个东西就是形而上学。李可染的画太刻意了,心眼太小。

画画和造锣丝钉不同,一个锣丝钉套不上锣丝帽,就废了。

画画这个东西你和谁套?

人要死了,心里面还是抓住笔墨,亦步亦趋,点头哈腰,中国精神哪里是这个!

李可染作品

我在云南做知青的时候喝过盐巴汤,那个时候叫玻璃汤。吴冠中的画就是玻璃汤。吴冠中七八十岁还蓬头垢面写生写生,写了一辈子还不够,外物捆绑得太厉害,形式捆绑得太厉害,所以笔机放不开。

写生写到五六十岁就差不多了,余下的时间就要把这个生机转化到心灵里去。记忆还不行,要由记忆再深入到心灵。不是靠记忆,而是靠心灵。到七十岁就是随心所生而不逾矩,中西方艺术一切心灵与形式问题到终极就都是不逾矩。笔机放开,气象就不同了。

吴冠中作品

李可染吴冠中的画到了七老八十还是放不开,其实就是心还没有打开,中宫都是抽紧的,精神都是紧张的。李可染的这个苦学派有什么意思?自已苦还不够,还要派给人家苦。单苦还不够,还要群苦。这种艺术苦相与文化苦相是社会专制与小农经济的反映,是文化封闭与弱德传统的心态。

一生求苦得苦竟何苦。搞艺术是为了求乐怎么为了求苦?这就叫扭曲,这就叫变态。求苦就是求弱。表面上是苦,实质上是弱。画几条牛,牛也苦人也苦。几张老作品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画画要是这么在乎,不如干脆做生意去。北京的艺术家要打破这种精神笼罩,要解放思想。

吴冠中作品

绘画搞一个写实是不行的,要有两个写实写虚,要有两个形上形下。改革开放好,就是要两条腿走路。对立统一两件事是联系与发展的。一国两制好,一画两制也好。中央美院、工艺美院要改制。不要谈什么百花齐放,其实就是两朵花放,两朵就是百花,两朵没有了百花就没有了,这是易简之理絜矩之道。

都搞写实的看上去很丰富,其实很单调,首先是思想单调。比如一进中央美院、工艺美院,马上感到思想单调,不管你用了多少色彩,还是单调。这两个学院就象两个翻砂的模子,人倒进去的时候是液体,再倒出来就是固体了。固体就是僵尸,艺术僵尸也是僵尸。僵尸再考究还是僵尸。艺术僵尸只能产生僵尸艺术。艺术院校只搞一个写实就是只搞一个饭碗。

吴冠中的画太图案化,太小品化。笔墨是无极太极,所以等于零。但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零。不是简单的零就是有两个零,一个零是无极,一个零是絜矩。

石涛说“混沌里放出光明”,就是一加二两次性,也就是无极太极加易简絜矩,无极太极是笔墨,易简絜矩是画面。笔墨要有混沌功夫才能浑厚华滋,反之就是轻薄纤巧。老实说,吴冠中的画有点轻薄纤巧。丢不下就放不开,形式多而精神少。他画的香港高楼一点意思都没有。再进一步说进去就是吴冠中的笔和色缺少精神性,缺少形而上。吴冠中崇拜鲁迅和凡高,但是鲁迅和凡高都富精神性。

李可染作品

总之李和吴都还有奴气。虽然他们还是想认真地往前走,但是走到哪一步他们自已也不知道。这两位最后都是放不了啦。古人骂人也很厉害,所以叫入木三分,骂亦精品,狂者进取,就是狂表现了进取。几分放就是几分狂,所以叫狂放。鲁迅第一篇小说叫《狂人日记》,狂人日记就是狂放日记,因为不能狂就不能放。鲁讯是文人,我是野人,是野由也。

。八大是这样的,石涛也是这样的。你说八大、石涛画来画去一生一世到底在画些什么?到底有什么可画?这个问题很值得研究。李可染吴冠中一生一世画来画去到底在画些什么?到底有什么可画?这个问题很值得怀疑。

吴冠中作品

整个当代中国文化艺术缺少形而上学,缺少纯粹理性。康德认为实践理性优于纯粹理性,但并不等于可以不要纯粹理性。

因为真正的理性一定有两个。一定要有两个道德与宗教。一定要有两个民主与科学。一定要有两个中道与圣灵,一定要有两个上帝与人民。

来源: 朱岷甫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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