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只因一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便片面的认为日落是忧愁,是哀伤,是孤寂,这种美如昙花如夏虫因短暂而美。到了学生时代,做了些阅读、古诗,也见过海边的夕阳,开始意识到,日落的美,就如同她的余晖,久久伫立在天际,给人脑海以无限的留恋,它的美是一种持久的美。现在,我还是发现,我错了,落日下的黄昏,黄的不是色彩,昏的也不是天穹,是臆想,是执念,就如她轻轻地来,悄悄地走,不带走丝毫云彩,反而“愧”下光晕给了晚霞。
今日,不仅看了一出落日,还露宿在了山顶等侯明早的日出,这让我想起自己高考前的一件趣事——买顶帐篷考完去露营,结果到现在这顶帐篷唯一的用处遍是在夏日停电的夜晚放在阳台上挡蚊子。现在这一年少时期的梦想终于实现。虽然曾经的这个梦想的前提条件是在漫天繁星之下,但此时我已学会了将就。最可喜的是,天公作美,这几天长沙玻璃晴朗,橘子辉煌,即使是在冬季的夜晚,衡山山顶无风,温度也适宜,穿着随身携带着的保暖内衣、毛衣,丝毫不觉得冷。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趁这次教资审核,选个离学校近的地方,玩一玩,不一定要见多少人,见多少漂亮的景,而是希望自己在走的过程中,放空自己,或是突然在某个际遇里重新认识自己。独往独来银粟地,一行一步玉沙声。